幽香处处作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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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篇一:幽香处处】

苦中微涩的味道沁入我的味蕾,在我的舌间跳跃,随即又旋转一圈,弥漫开去。那种散发着乡野特有气息的幽香飘满了我的童年,也芬芳了我的生活。

赤芍、川楝子、茯苓、甘草……,她们孕育于山野丛中,集大自然的精华,吞吐着云气,吮吸着甘霖,在那片神奇而又肥沃的土地上尽显灵动,她们挟着清淡而又古朴的香气融入我的生活。

“咕噜,咕噜……”炉灶里的火苗欢快的舔着斑驳的瓷锅,锅的四周一圈又一圈的暖气升腾开来,氤氲着淡淡的幽香。炉旁,爷爷弯着腰,弓着背,用一把大大的、已经有了毛边的蒲扇悠悠地扇着。那火苗淘气地翻了个筋斗,又向锅底展开了猛烈的攻势,转而又慢慢地回落。爷爷见势操起那把有了星星点点小洞的大蒲扇又左右扇动几下,“嗖”一声那红艳耀眼的火苗又急急窜了上去。那幽幽的香气汇成了一股浩荡之势,此刻已深入了屋子的边边角角,也溢满了我的鼻腔。深深地吸一口,再一口,那香气在我的鼻腔内徘徊往复,倏地又沁入心间。我绕着爷爷打转,扯扯他的衣角,蹦了两下,企图从他的手里夺走那把扇出幽香的神奇的大蒲扇。看着我那滑稽样,爷爷那撇八字胡向两边舒展开去,脸上的皱纹结成一个笑脸,却将蒲扇拿得更高了。

“咕噜咕噜”的声音再次响起,爷爷放下蒲扇,熄灭了炉火,一盏白瓷碗中盛满了墨黑色的浓液。“乖囡囡,把这个喝了。”爷爷用两只大手托起那碗。“我不喝,”我撅起嘴巴,嘟囔着,“我不喝。”“把这喝了,我给你吃甘草。”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两片青葱的叶子,那是我的最爱。“咕咚,咕咚”我捏着鼻子,喝下那碗浓浓的液体。我的舌间苦与涩纠成一团,爷爷爱抚地拍拍我的头,我夺过甘草塞进嘴里。

轻微的苦涩,转而变得清爽,凉凉的,好像又有点甜,那股幽香又飘散开来。

幽香处处,我在香气中成长,在爷爷的爱中成长……

【篇二:幽香处处】

独居斗室,掩卷遐思,倏忽一丝香气滑过鼻间。临床观望,院子里的栀子花已绽放些许,暖暖的阳光亲吻甜甜的花蕊,扰得清风微醺似醉。不多时,院落深深,竟也幽香处处。

她是顶爱栀子幽香的。于是莺语呢喃之际,他总会撷下几朵小花,别在她的发梢。她有长而黑亮的发,起舞时翩翩飞扬,栀子花的香气竟也弥散风中,惹得处处生香。他爱看她带着可人的栀子花,调皮跑闹,卷起一路幽香。

可叹时光太瘦,指缝太宽,他们早已到了安享天伦的年纪。于是每每花开,他总是搀扶着体弱的她,到院中看花,抑或摘下一朵别在她已花白的发际。那时她还是咯咯地孩子般欢笑,却气喘急了不住地轻咳,他拍拍她俯下的背,却望见头顶的稀疏,稍稍发愣。

她病得有些重,有时甚至神志不清,浑浊的双眸刺痛他的心。他砍掉了院中很多的树,只为她能多晒些阳光。他留下了栀子花树,因为她爱栀子幽香。他全力为她打造栀子般的纯美童话,可惜她对一切毫不知情,至少当她病痛呻吟时,未看到他心中也在滴血。

夏日盈盈,她情况有所好转,他便扶她到院中看花。他把她轻轻抱起,放在一张老藤椅上,上面铺好了他新买的棉布垫。他指着新开的花对她解释,这是新品种,很好闻,问她要不要一朵。她眯起眼努力分辨,很认真地点头。他便走到树下为她摘下一朵最美的,轻轻放在她的手里。“真香啊!”她闭上眼睛,幸福地笑。他熟练地将花拿起准备插到她的发际,手却停在半空中:她的头顶早已荒芜,稀疏的几绺搭在顶上,却掩饰不住激素过多导致发根脱落的悲哀。她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,卧病太久心都有些脆弱了,她急急伸手去摸麻木的头皮。他将她瘦弱的手握住了,“很好看”,他笑道,“几十年来你未曾改变。”她不曾怀疑,收回手,重展笑颜。他推着她在院子里走动,她闻到头上总是清香,便心满意足地笑了。他搭在她肩上的手轻轻敲击椅背,露出袖口中那朵美丽的栀子花。

爷爷奶奶相伴一生。他们的爱情像栀子花般美好无瑕。小院中虽再已不见奶奶带着栀子花四处留香,但一期的幽香,却总能让人忆起一世的美好。

【篇三:幽香处处作文】

暮春时节,油菜便茁壮成长起来,不知何时竟开出了小花,又于不经意间练成了一片铺天盖地的花海,蓬蓬勃勃的花瓣微微颤动,在那个时间,处处都有油菜花那阵阵幽香……

祖母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,一听见有鸟儿在窗外叫,便说春天到了,就依着一根木杖,颤颤悠悠地走到门外,将一手的油菜花籽扬到空中,落在泥土中,这便开始孕育下一季的油菜花了。油菜花贫贱,到哪里都可以长成一片。

祖母撒完后,又拿起小锄要去锄一锄一冬的枯草。作文http://www.zuowen8.com我拉住祖母:“你年纪那么大了,怎么还要你去帮,您就歇歇吧,让别人看见还说我们不孝呢!”

祖母突然变得有力,一下挣脱我的手:“别人怎么说我我可不管,你伯你爸你叔的,三个儿子,可不是我用这锄头和这几亩地养大的?你小小年纪懂什么,这地就是咱庄稼人的命,命没有绝,地就不能荒。我老了,就更不能扔下这地了!”

然后就执意一个人去了田里,一个人慢慢挥动着锄头,特别小心,不放过一根草,像是在轻轻整理亲人的衣襟!

我看见不忍,夺过锄头,自己锄了起来:“我是庄稼人的孩子,我也要锄!”

奶奶竟笑了,是奶奶自从爷爷去世后的第一次笑,嘴角微微扬起,脸上的皱纹却更深了,让人心疼。

“穷啊,当年真是穷,我嫁到你老杨家时,也就是这么一块地,我和你爷爷说:‘再穷也不怕,只要有地,就能活!’”奶奶原本有些浑浊的眼中竟突然射出一道光,充满了力量与希望。

我禁不住接嘴:“奶奶,你就像那油菜花,再穷再苦也能开花结果,我就是那豆荚,因为有你,我才长出来的!”

奶奶嗔怪地捏了一下我的脸:“鬼丫头,怎么说这些话。”然后又怅然地望了望:“不过也对,再贫再贱,也能长下去,长得好好的。”

微风吹来,不知是谁家的油菜花田送来幽香。那油菜花田不是一亩亩苦涩,是一亩亩满心的希望与乐观。

老祖母,传统的农村妇女,不知有多少衣裳从她手中补过,不知有多少粮食在她肩上停留。她平凡如油菜花,而油菜花总有一天会结出饱满的果荚。

望着无边的田野,细嗅那淡淡幽香,却发现又有许多妇人出来劳作了,忍不住说上一句:“幽香处处!”

【篇四:幽香处处】

需要多少加仑的水来灌溉一亩方田,经过一百多个日日夜夜的汲取吸收,融合成一股弥散田间的稻香。

没有到无路可退的地步,还是尝试着一路向北走在田垄上。

看着一块块方田上长出的半米高的稻穗一夜之间已转入粮仓,田地里只剩下残余的稻梗,只是感叹,汗水化作果实也可说是顷刻之间。

置身于稻香之中,虽比不上书香那种儒雅,却也相似。十二年的读书生涯如同稻米由春到秋,一天天一夜夜的日积月累,终将会迎来化作果实的那一集。我们恰似已至初秋。

涉足于田间,整齐的稻梗踩在脚下,感觉还是有点扎脚,越往田中,稻梗越发整齐。明年六月,便是又一次“稻穗”收获的季节,结局终究会像它们一样,整块田空荡荡的,可向田的四周走去,却另有一种余味。

躺在田隙相接处的仍有一些滞留的稻穗,拾起一搓,硬硬的稻棒支撑着饱满的稻穗,经过相同的雨露滋润和那些躺在粮仓的一样,在散发着稻香。不像教堂里做弥撒的那些人那么专注,却也虔诚地把它放回原处。抬头望见远方,拾稻者正挨着田边挑拣那些滞留的稻穗。“如果是我们,高考也不是唯一的出路,只要像那稻穗一样努力过,无论在哪个角落,都会散发出自己的幽香。”

一路向北,依旧有路可退。

方块田的西北角上,一堆未被收割的稻穗依旧摇曳于风中,俯下身,它们并未像之前滞留的稻穗一样饱满站立,只剩枯黄肌瘦之态,这里已是刚刚拾穗者经过之处,只是第二次被留在了这里。“如果像这样,当我们以这样一种病态面对裁决,结果也只能如此。”撷下这一束稻穗,置于稻海中却未能找寻到它独特的香气。

此时已到了最北处。像这堆稻穗一样病态之时便是无路可退,我们长长的时间也只剩二百四十多公里远,衡量我们的并不仅仅只有六月的那场三天之试,被衡量的始终是我们的厚度,只要稻穗饱满,始终会散发自己的幽香。

向北?向南?无论哪个方向,始终幽香处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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